评弹记忆( o9 K) {5 h& m2 F7 [
看豫园生先生写的“我听秦纪文先生说聊斋《画皮》”佳作,感慨颇深。
& s" y& f/ e C! V5 n是啊!老艺人的点滴之举,只曲所唱,功力深厚,来之不易。他们的毕生经历就是传世绝唱。/ V) {! u# n3 ?; s2 L8 X, p6 S
我从小是在苏州长大的。当时苏州的有线广播是直接拉到每个家庭,只要买只广播喇叭,就能从每天上午8点听到晚上8点。而我最感兴趣的是每天上午的评弹节目,苏州人叫“听书”。下午是各种戏剧播放。当然还有时事广播,天气预报等。
) x4 C) K+ E; o; ~) {; P& e4 g: K记得,苏联时代的斯大林逝世,也是在一天下午,天气晴朗,广播中播放。还播放了哀乐,感觉很怕人。
3 f( C: s D" A, x0 a我评弹一直听到上学年龄。* j3 L% f$ e( I3 ^
记忆中,听的最多的是严雪亭大师说的“杨乃武与小白菜”。听到剧中叫“隔壁是”(葛毕氏)时,我就接口“哑糊蛋”。好公好婆听了都笑起来了,讲长大了到好去说书的。幼稚的我也听不懂。
; h# D/ ]5 z' k" d4 R6 w; H到62年夏天,我离开了好公好婆到上海读书了。与父母亲一切生活,是上海人了。
! G" K2 C) n+ V% v2 I& c当时苏州人有句口头禅:上海乌龟十八只,来一只惯一只。我格只上海乌龟惯到上海了。1 _+ L/ C- U) B) c* H+ ^: n# |
到了上海听书少了。只有礼拜六,礼拜天,可以从无线电里听评弹,滑稽。读书好,奖励去书场听书。认得了红星书场,西藏书场。- J& S' _/ l, u& p% c
没几年,文化革命开始了,听书也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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